肯定是刚刚被看到了!
上原由衣便羞恼地开口:“毛利侦探,请别说这么失礼的话,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发现?”
毛利小五郎轻笑了起来:“开个小小的玩笑嘛,我只是觉得以夫人这样的年纪,还穿这么少女的款式,有点不相符哦,黑色蕾丝才符合若妻形象嘛。”
“不过好像也蛮不错,出奇的有些卡哇伊的效果哦!”
这就完全是调戏了,上原由衣的脸蛋不断冒着热气,忍不住呵斥道:“毛利侦探!”
“不对,我看起来年纪很大吗?”
“我才二十九岁,还没三十岁呢,穿什么要你管?”
女人对年龄还是很敏感的,便毫不犹豫地怼了过来。
“毛利侦探,你是来开我玩笑还是来查案的啊?”
说着这话,上原由衣便一副看色狼的目光巡视着毛利小五郎,身子缓缓往后退去。
不过其手腕却被毛利小五郎抓着了,转而将其拉近了些。
温热的吐息打在其耳垂处,将耳朵都染红了,磁性满满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夫人还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啊,好啦,不逗你了,说回案子吧。”
“你的丈夫虎田义郎被龙卷风吹起坠亡,这是一起意外事件。”
“但是案发现场有人布置的沾在血中的死蜈蚣,证明有人在旁边看到这一幕,然后选择见死不救,放任其身亡。”
“之后龙尾康司的死就有些刻意了,为何专门将其身子用土石埋起来再锤杀呢?”
“为什么?”上原由衣一脸急切地询问着,其脸颊靠得极近。
毛利小五郎都看得见其脸上的细微绒毛了,大手便忍不住拨了下其小脸蛋。
蛮Q弹的嘛!
“毛利侦探,你再这样,我就不客……”
“我也是刚刚那个大和警察说到蜈蚣才想到的。”
听到毛利小五郎说话,原本恼怒的上原由衣便停了下来,专注地聆听着。
“蜈蚣旗帜是武田信玄的,可武田信玄除了蜈蚣旗帜外,还有一面很出名的旗帜,就是‘风林山火’旗!”
“【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,不动如山】,出自孙子兵法,却也被武田信玄奉为至高准则,写在旗帜上警醒自己。”
“这位凶手恐怕极为推崇武田信玄,所以在你丈夫被龙卷风坠杀之后,就想出依据这四句话杀人的方案。”
“不然也不会刻意将龙尾康司埋在土石里边锤杀了。”
“如今其疾如风、不动如山都有了,就差其徐如林,侵略如火这两个。”
“换言之,凶手最少还有两个人想杀。”
上原由衣便托着下巴,一脸沉思模样,全然忘记了刚刚毛利小五郎调戏她的事情了。
“那毛利君,那你知道接下来凶手想杀谁吗?”
毛利小五郎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:“拜托,我才刚来调查,哪里会知道那么多!”
“不过十有八九就是你们虎田家和龙尾家的人,你们这两个家族恩怨颇多。”
“至于六年前贾斐巡警坠亡一事,好像和这次的连环杀人案也有联系!”
上原由衣当即一脸急切:“什么联系?”
毛利小五郎随即恶劣地笑了起来:“不告诉你,知道太多对你没多好处的。”
“而且你这么笨的人,调查六年什么进展都没有,告诉你,要是你不小心说漏嘴了,那不就糟糕啦。”
听到这话,上原由衣淡蓝色眸子当即恼怒地瞪着毛利小五郎。
可是贾斐前辈的死对上原由衣来说犹如心魔一般,她只觉得百爪挠心,好奇得很。
上原由衣的声音便装得软糯,开始撒娇起来了:“毛利君,你就说给我听听嘛,我肯定不会泄密的。”
见毛利小五郎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,上原由衣想了想此前他的话,咬了咬牙便开口道。
“毛利君,只要你把贾斐前辈的事告诉我,我就,我就换你说的黑色蕾丝的给你看。”
哟西!这位少妇还真下了血本,竟然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。
蛮想看一下的呀,好像会很不错哦!
“黑色蕾丝?爸爸,你们在说什么呀?”
这时,小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声音充斥着克制的怒火。
毛利小五郎转头一看,便瞧见了女儿双手抱胸,眉头微挑着审视着自己,嘴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。
而小萝莉灰原对着毛利小五郎翻了翻白眼:“变态!”说罢便傲娇地侧过头去。
峰不二子则娇笑了起来:“小五郎,把我们几个丢下,自己跑来泡妞,这样做可不行哦!”
上原由衣当即一脸尴尬之色:“你们误会了,我是虎田由衣,虎田家的媳妇,刚刚只是和毛利侦探讨论下一些衣服的见解,他说我比较适合那种黑色,带有蕾丝边边的裙子。”
峰不二子美眸巡视了她一眼:“虎田义郎的妻子?人妻?”
“嗨!”上原由衣点了点头。
“好呀,小五郎,刚死了老公的未亡人你都下手,真是太坏了。”
上原由衣的表情瞬间囧了起来。
毛利小五郎起身拍了下不二子的脑袋:“胡说什么呢,我是在调查案件,来询问由衣夫人一些细节,别想歪了。”
听到这话,众女才有些将信将疑。
“平次,调查得怎么样呀?”
在后边极没有存在感的服部平次便开口道:“刚刚才对虎田当家做完问询,也算是对情况有个大致了解,现在是想来找这位夫人询问下六年前的案件。”
上原由衣见在场这么多人,便开口邀请道:“外边说话也不方便,咱们到茶室里边谈吧。”
说罢她便引着众人往侧厅茶室方向走去。
只是刚一迈步,刚刚不经意间被拉出一字马,抻到筋的胯部便传来阵阵疼意,撕扯感不断来袭。
上原由衣便蹙起了黛眉,脚步别扭地往茶室方向去了。
敏锐的三女目光当即落在其身上,随即落到其胯部,紧接着一道道寒芒闪烁着。
显然,她们都想歪了!
在最后的小兰更是亲昵异常地搂住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臂。
怪力催发下,其小手当即抓着毛利小五郎的屁股拧了起来。
嘶!!!
毛利小五郎面容一阵扭曲,连忙轻声开口道:“误会啦,误会啦,兰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可小兰压根都不听毛利小五郎的解释,只以为他在短短这几个小时中,又把一个女人,一个刚刚丧失
丈夫的未亡人妻搞到手了,自然生气异常,任由其怎么解释都不理。
毛利小五郎嘴角一阵阵抽搐着,紫了,紫了,都不用看屁股肯定是紫了。小兰这怪力,简直是要谋杀亲父啊!
感知到屁股上的小手如铁钳一般,毛利小五郎心头一阵发狠。
来呀,互相伤害啊!